“哥~怎么是你带着哥哥回来了~~我还以为他跑哪里去了呢~~”
薛鲥像是有些吃惊迟病能这么轻松的把林狱扛起来,走了这么多路大气都不喘一下。
薛鲥给迟病指了路。
屋子里那股血腥气像是消散掉一些了,迟病带着林狱进屋的时候,脚下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踩到了一块空心地板。
屋子下面,像是还藏着一个隐蔽地下室。
那股怪异的供香味道是从薛鲥的屋子里传出来的,像是房间里面在供着什么神佛。
林狱的房间则在二楼的最尽头。
整个走廊阴暗又灰扑扑的,贴着几张老旧发黄的女明星海报,走廊的灯像是也坏掉了,脚下踩着的甚至是毛坯房水泥地,踩下去会有灰尘扑飞。
林狱的房间锁坏掉了,是道木门,老旧门框上全是烟头烧过的焦黄痕迹跟鞋印,甚至有指甲抓挠过的痕迹。
一进房间迟病就看见床上放着那个左耳朵坏掉的灰黑色兔子玩偶。
兔子玩偶正眼神呆滞、孤零零的侧躺在林狱的枕头上,肚皮上还盖着林狱的被子。
迟病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兔子玩偶看了几秒,把林狱弄到床上,走了。
迟病脸上的表情像是始终不浓烈,纵使下楼的时候他又因为过于敏锐的嗅觉嗅到了屋子里那股令人恶寒、头皮发麻的诡谲血腥气。
带林狱回来的时候,迟病察觉到了林狱藏在衣服下面的那些狰狞恐怖的扭曲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