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离开温琼之的客房,瞧见院子里的黎澈,正一脸凝重地在通讯玉简上传递着什么消息。
温琼之的两个弟子,则替温琼之去取灵膳了。
而院门外,正靠着定厄。
“危止师兄。”
“这段时间天天跟着我,有意思吗?”
定厄不理会秦肆的嘲讽,落后半步,紧随在他身旁。
眼眸不经意扫过院中那扇闭合的门,最后,定厄还是将目光落在了危止身上。
“今日是掌门有事找你。平日里呢,是我想跟你学习学习。”
“跟我学?跟你那些个长老学不就好了。”
危止轻瞥一眼,这个定厄的态度永远是阴阳怪气。
想当初定厄刚入门时,自己还有心教育他要遵从本心,要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宗门内的长老似乎怕再出一个不受管教的佛子。
所以,危止同他还没了解多少,就被分隔开了,加上旁人的隐约离间。
时至今日,他们的关系属于熟悉的陌生人。
二人的对话不欢而散,危止往掌门所在的竹林小院去,不再理会那愈发跟不上步伐的定厄。
“掌门。”
闭目养神的方丈掌门——慧慎,坐在一个蒲团上,竹影透过窗户照映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宁静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