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预料,但看到姚嫖发来的消息,温琼之还是难掩轻笑。
她缓缓走下高塔,步调竟与钟声意外同频。
一声声浑厚激荡的钟鸣,传出会场,传到其他峰头,也传到眺望此处的定厄心里。
为什么?危止为什么忽然要做这些呢?
不求名利的他,突然拿了掌门印章,只为开一场法会吗?
高塔下,薛晟和席长靖抬眼望向温琼之出来的身影,恭敬行礼。
“师尊,接下来的环节,弟子二人可要跟随出席?”
“不必。”
紧随其后的秦肆和黎澈,正欲携温琼之离开。
薛晟却向前一步,急忙开口问询:“师尊,大师兄倒是许久未见了,您可知他的去向?”
听到这话,温琼之脚步顿住,转头带着笑颜拍了拍薛晟的肩膀。
“他被我送到老朋友那儿特训了,你也要去吗?”
薛晟避开温琼之那探究的目光,生怕惹对方不喜。
席长靖也闭上嘴,他不想被送走,所以选择目送师尊远去。
无相金钟的声响渐弱,当前仪式到了收尾阶段。
待金钟妥善安置回原处,便有一伙佛修敲击着木鱼,迎佛子进到大殿中央。
佛子或者主持进行佛法传授,也是法会的老节目了。
宗门和世家人士都坐在蒲团上,耐心等待接下来的催眠曲。
但意外的是,秦肆并没有讲什么老套的佛经佛法。而是结合一些佛家故事,影射近日玄天宗的内乱。
在座的各位,都是各方势力的人精,哪里听不懂秦肆话里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