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看她仍然没有去研究所长期工作的想法,没有再劝说,她还年轻,自己这些老家伙还可以顶一段时间,胆子不用压在她们身上。
等小汽车开走好一会,跟她不错的军嫂才敢上门,这时大伙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以前只以为她是个文化人,随军后大伙都一样就是在家做饭照顾孩子。
知道她是医生,不少人替她可惜,觉得不应该放弃老家的工作。到了部队,部队医院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她一个县城医院的医生想进部队医院难如登天。
还有那好事的劝她,抓紧生个自己的孩子,对小路他们再好也是后娘,还是要有个亲生孩子。
有那没有分寸的直接问了出来,“小颜,刚才那几个人是谁啊”。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颜希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晚上姜建军和孩子回来,知道今天下午的事,谁都没有开口问,这是几人之间的默契,不问不代表不关心,有时候不问恰恰是最好的保护。
隔了几天姜建军看到发到自己手里的药,才猜到她又做了什么事。这药好长时间之前颜希就给了他一瓶,这次政委开会说药材有限,这是第一批,先发给一部分人。
他把颜希那瓶宝贝似的收到衣服内兜里,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李玉山走进来,啧啧两声,“某人大白天收敛一下,嫂子都已经随军了,要是想晚上回家在被窝里做”。
给了对方一个你不懂的眼神,李玉山不服气的说道“跟谁没有媳妇一样,我家小云每天洗衣服做饭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我可是听说某人在家还要做饭帮嫂子洗衣服”。
姜建军抬脚要踢,对方灵活地躲开了,“那晚上路过你家,我正好跟小云说说她是怎么伺候你的”。
李玉山听到这,连连告饶,“我的领导,兄弟,我错了,千万别,要不我没好果子吃了”。
你说,部队发的这药,政委和师长吹得神乎其神,我根本不相信有这么神奇的药,就刚刚我狠了狠心,对着自己手指来了一刀,撒了点这个药,你猜怎么着,真的瞬间愈合了。
我的天老爷,研究所那群人真是崛起了,这么牛掰的东西都有了。
你怎么知道是咱们研究所研制的啊,对方一脸的你这都没观察明白,还兵王呢。
别的部队没听说有这好东西,再加上前段时间研究所频繁找政委,一猜就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