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两位老友,只是想护住私财或者保住相对特殊地位,被动参加了那场经济鏖战,但也被收拾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沪上很多大亨的结局,傻柱并不知道,但他娄半城知道啊。
傻柱把沪上的事,道听途说,删删减减说了个七七八八。娄半城结合自己所知,免不了兔死狐悲,内心瑟瑟。
这一下,又是额外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暮色四合,夜已深。傻柱看看时间,已经8点半了。再不走,骑回家四合院该锁门了。娄半城也看到何雨柱频频看表,便边起身送何雨柱下楼,还亲自询问是否要开车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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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连声婉拒,自己还有自行车,就懒得折腾了。
骑车回来时,傻柱只觉得后背凉凉。娄半城从一开始询问轧钢厂事件时,还能举重若轻,胜似闲庭信步般自如。到后来,谈到沪上大亨的凄凄惨惨戚戚,精气神判若两人。
何雨柱一直穷苦人出身,让他去和大资本家们共情,那是想瞎了心。但何雨柱一直凭借手艺,在这些显富门前,不说座上宾,至少也是被富商以礼相待。
个别豪爽富商的打赏、向他敬酒;也让何雨柱认识到,只要自己对富商“有用”,也并不是每个富商都像报纸宣传里的那么“为富不仁”。
毕竟他何雨柱,无论父辈师辈,尽皆须依附于富商恩惠,自他的角度看待富商这一群体,自然多了一份同情。和泥腿子出生的“胖领导”自然是不同的。
人的履历决定了他看世界的角度和眼光。
何雨柱抵达四合院,大门虚掩着。有着何雨柱的威名,看见何家人没回,自然不敢轻捋虎须,把他柱爷锁在门外。
何雨柱推门抬车进院,看见大门影壁前,竖着摆放一块砖头,知道这是暗号,自己是今天大院里,最后一个回来的,要负责落锁。
之前何雨柱老回的太晚,就在四合院大会上说了新规定,大院公约九点左右,自家若有晚归的人,要主动找三大爷家报备,有几家人没回来,就竖几块砖头。晚归的人回一家,放到一块。最后回来的人看见只剩一块砖了,就可以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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