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完粮票,老太太在回家路上,即便被何雨柱背着,也似乎在喘气。
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
老太趴在何雨柱背上,说起了周六何雨柱的相亲,老太太说,一大爷跟她说的时候,她也看过姑娘照片,只看照片,她就觉得柱子肯定能碰到意中人。只可惜,偏偏是个带贾张氏的秦淮茹。奶孙两哈哈哈笑。
何雨柱歇脚的时候,老太太又突然冒出一句,你一大爷给我说你们见的日子,我都偷偷找人算过了,你周六应该会碰到意中人啊,怎么没看到呢?又低声嘟囔,说是怕自己是看不到那个簪子送孙媳妇了。
何雨柱差点就脱口而出周六相亲还碰到娄晓娥了。
两人回到四合院,背着老太太回到了屋里。
老太太翻开宝藏匣子,找到之前的记录的卷烟纸,让何雨柱记录。
何雨柱翻开记录,说道:“奶奶,第一次8.18元,第二次10.31元,第三次7.24元,刚咱们赚了 8.06元。”
老太太说:“啊,才8块6分啊,我都以为能值个10几块呢。看样子,这物资确实丰富点了。比之前票存的都多,但钱却少了。8,6,8,6,8,6。八减六,等于二。柱子,你能不能给奶奶在做两顿饭啊,奶奶看不到簪子送人,奶奶就馋你多做两顿饭。”
何雨柱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八块六,八减六。只当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头脑退化,逐渐糊涂了。大气的说道:
“可以啊,奶奶,我就乐意天天见的给我奶奶做饭。”
聋老太太把何雨柱递过来的8块6,和烟壳纸放一起用皮筋扎好,放回匣子里。整个人都累了,靠在床边休息。何雨柱把枕头拿过来,让聋老太躺的更舒服。
眯了一会,聋老太太让何雨柱帮自己烧一壶开水。何雨柱点点头,用火柴引燃了劈柴,慢慢火焰从灶台升起,何雨柱就坐在火炉边,盯着跳跃的火苗。暖黄的火焰在何雨柱脸上、头发上、衣服上跳跃,像精灵,像极光。
聋老太太休息了好一会,闭着眼睛悠悠的说道:
“柱子,这些年,你一直有心事,你不喜欢你一大爷,不喜欢贾家,更不喜欢阎老抠、刘胖子,甚至和大院里所有人都梳理。奶奶都看见,奶奶都知道,但奶奶没本事,只是一个裹脚老太太,奶奶不知道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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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正要狡辩,聋老太太虽是闭着眼睛,但却伸手示意不许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