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徒弟,报了八级厨师,过几天就要考试,我是赶也赶不走,非得粘厨房里给我打下手。那我也没招啊,只能多教老二一点东西。
有些吧,可能是时候不到,有些呢,可能是缘分不到。您说这两孩子,都是我徒弟,但五个指头还不是一般长短,但我琢磨着啊,能用就行!不能用,咱再收老三、老四、老五~!”
杨利民哈哈哈的笑起来,在夜色笼罩的轧钢厂后厨旁的巷子里,笑声有点苍凉,也有点释怀。
他把手上把玩的那包香烟放到何雨柱手里。却碰到何雨柱的手表。老杨似乎想起了什么:
“好你个臭小子,这是你三年以前抢我的那块上海吧!”
何雨柱快速收回手,也没忘记把杨利民的香烟顺路一波带走。“杨厂长,您也说了。这手表,几年前就归了我了,现在跟我姓何的了~!”
杨利民笑了笑,有点哀伤的说道:“柱子,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最近得赶快找我吧,要不,我怕也帮不到你什么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厂长,发个媳妇吧!手表您都发了,要不,您使使劲,给我发个媳妇吧~”
杨利民很没有形象的追着何雨柱要踢,两人闹了一阵子。
晚上,何雨柱也没有去拿打包的饭盒,骑车就往娄家飞奔去了。
何雨柱这两天在外面做私活,得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事关上个月被抓的一位大名鼎鼎的大资本家。私宴客人像是四九城某高干亲戚,言之凿凿分析。就座众人都在悄声讨论,讨论的焦点在于是“想抓才逃,还是想逃才抓”。
何雨柱以等着加菜为由头,拿块抹布假装搞卫生,他努力竖着耳朵,尽力听的真切。他大概听明白了。这个大资本家,好像没啥实罪,抓人的理由是“疑逃才抓”,但有人要保他说“怕抓才逃”。
事关重大,但又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何雨柱不好让傻娥子去转告,想了想,还得自己去当面说。
岂料,接连几天,都赶上了接待或者各种事情耽误。终于到了今天,刚和杨利民谈完,何雨柱再也不敢等待。急于想把情况和娄家叔婶沟通。
路上颇觉得不妥。停车在一个晚归小菜摊随手买把青菜、土豆,飞快骑去了娄家小院。
何雨柱主动邀娄父在小院里散步。先是把今晚杨利民谈话能说的部分说了。然后重点转到这个“外逃倾向”富商处理的话题上。
娄父对那位富商还算熟悉,富商近期的部分言行确实颇为不妥。对于他被处置,整个富商圈子都是早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