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连安闷哼一声,整张脸瞬间惨白。
他颤抖着握住仅剩的一截木棍,指节因剧痛而泛白。
棍子…断了。
这不仅仅是木棍的断裂,更是他尊严的粉碎。
呼吸一滞,沈连安艰难地开口:“你...究竟想做什么?只是为了折辱我一番?”
“装得倒像。”叶怀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这才一年不见,眼盲便算了,连我都能忘了?”
沈连安的右手除了钻心的疼痛外,已无知觉。
他不着痕迹地侧身,将受伤的手藏到背后,头也低垂着,仿佛将整个人缩了起来。
“你是...长老院的人。”沈连安突然说道。
柳弦曾提过长老院与玄知许的关系,看来此人便是…
叶长老。
叶怀闻言嗤笑:“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怎么就又记得了?”
沈连安想要离开,害怕的站起身,却在左手即将碰到墙壁时,被叶怀一道法力击中手腕:“谁准你走了?”
剧痛让他不得不缩回手,惊惧地将左手藏在身后。
好疼。
这一幕落在叶怀眼中,却让他忽然笑出声来。
“时少卿,你自己说的要死,如今又来这一出?”叶怀的声音里带着讥讽与不解。
“我不记得了。”沈连安艰难地回应。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周围还有谁,更不知道面前这个对自己充满敌意的人究竟会不会放过自己,他们之间又有何恩怨。
“我叫叶怀。”叶怀俯身逼近:“二公子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