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就没有察觉吗?
“你与白谨言关系不错,这位左相便是白谨言的父亲。”玄知许淡淡道:“哥哥现下在与白相对弈,你在一旁看看。”
沈连安略显紧张地看了眼棋盘,在玄知许鼓励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看向棋盘。
“哥哥…我不会下棋…”沈连安尴尬的拉了拉玄知许的袖口。
“我们下,你看。”玄知许执黑先行,在棋盘中央落下关键一子。
白从艾下意识看了一眼沈连安,心中疑惑更甚。
他怎么会认识白谨言?
玄知许似是察觉到白从艾的疑惑,指尖轻叩棋盘:“想必丞相也听说过两年前宫中大火之事。”
“都说是二公子不慎翻倒烛台引起的,其实不然。”玄知许将一枚白子轻轻按在星位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沈连安。
白从艾眉头微皱,落下一子将两处散子相连。
“那日他遭人掳劫,我们循着线索在沧州临安镇寻到。”玄知许打吃三子,语气平静:“只是他如今...记忆全失了。”
沈连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心中波澜起伏。
“那贼人如何闯进宫中的?可都抓到了?”
“都抓了。”玄知许轻笑一声:“至于你令郎...”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连安一眼:“他在忘忧城遇到了白谨言,多亏白谨言收留,否则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寻到人。"
白从艾眸光微闪,却见玄知许已经落下一子:“学院派他去历练,据说是要写五百人的脉案...”
五百人!
沈连安眼前一黑。
自己在他那里住那么久,怕是一百个病人都不到。
忘忧城那么大,哪会真有人天天去医馆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