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艾却摆了摆手:“二公子戴着吧。”
“多谢白叔。”沈连安笑盈盈地接过,将镯子套在手腕上。
看着玄知许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忽然促狭一笑:“哥哥说错了。”
“嗯?”玄知许抬眸。
“我以前分明有过类似的物件。”沈连安晃了晃戴着镯子的手腕:“戒指虽没有,但镯子却是有的。”
玄知许笑容微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如何知晓的?可是想起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尾音却微微发颤。
一旁的朝堂老手白从艾自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玄知许这是...紧张了?
沈连安仿佛没注意到玄知许的异常,依旧笑得灿烂:“柳弦说送过我镯子呢。”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几分发现秘密的得意。
“好好好。”玄知许忽然畅快地笑出声来:“是哥哥说错了。”
玉箸轻叩碗沿,他眸光微闪,却再未多言。
…
散场后,沈连安与玄知许并肩而行。
月色如水,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哥哥的香囊…”沈连安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狡黠…“是不是也是一个储物空间?”
玄知许唇角微扬:“弟弟不妨猜猜?”
沈连安不答,站到玄知许面前,站的格外靠近他,仰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近到仿佛能看清彼此睫毛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