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尘若有所思地点头:“若不是修士,便不能分辨出来?”
“嗯。”俞不遇简短地应了一声,目光平静。
御尘快走两步,与俞不遇并肩而行,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那像玄天域那个玄家二公子那种呢?”
“时少卿?”俞不遇淡淡反问。
“对。”御尘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他原本是有法力的,后面法力被蛊毒压住了,便没了法力,这种也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吗?”
俞不遇虽怀疑起了他,却仍是面无表情:“没有法力流动,也不受影响。”
他怎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御尘了然,心中却更加疑惑。
时少卿的情况显然不简单,但俞不遇似乎并不打算多说。
他正想再问,马车却在此时缓缓停下,俞不遇抬手敲了敲车壁,示意他们到了。
“先下去吧。”俞不遇率先迈步,披风在夜风中轻轻飘动,而御尘则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
几日车程一闪而过。
夕阳的余晖洒在巍峨的城墙上,将整座都城染上一层昏黄。
城门口,官兵手持长戟,神色肃穆地盘查着每一辆进城的马车。
“都城早在两年前便戒严了,君上有令,严查进城的所有人,所有人需持车马令方可在城中驾车!”一名官兵拦在马车前,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马车内,御尘坐在俞不遇身侧,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外面剑拔弩张的场景,微微抿唇:“戒严?”
俞不遇斜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漠:“都城为什么戒严,你能不清楚?”
御尘闻言,像只被戳穿的鹌鹑般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我哪知道…那现在怎么办…”
俞不遇懒得废话,指尖一弹,一道灵光闪过,御尘的脸顿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五官轮廓依旧,但气质却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