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百户笑了,有余令这一句话就够了,知道他好就足了。
见余令望着谭伯长,谭百户深吸一口气,没好气道:
“别看这个逆子了,走进屋说话!”
“长哥这是?”
“还怎么了,你问他自己,这些年过去了,他还是要娶那个女人。
今早又开口了,我气不过,让他自己反省反省!”
余令偷偷的朝着谭伯长竖起了大拇指。
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竟然是个情种。
这事都过去七八年,他竟然还不死心,还要娶人家,是一个有耐心的狠人。
谭伯长望着余令和老爹进屋,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啊。
前些年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跑,如今已经混到老爹见了他都要行礼的地步。
听说他都考中了秀才,还是案首!
这他娘的得挨多少打才能把那些书都背会啊!
自己一本都没背会,屁股都被打的长茧了。
“宫里的消息你都知道?”
刚落座的余令不解道:“啥?”
“你不知道?”
“飞鱼服?”
谭百户笑了笑,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