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镇不住的人,会被人吃绝户的。
至于什么丢人,什么不符合礼教,茹慈根本不在乎。
茹家从如日中天,到被贬到千里之外。
那么大的一个家,瞬间被抢的一干二净,那时候有人跟自己的祖宗讲过礼教么?
礼教?
圣人都说了,礼教乃是自我的约束,而不是别人捆绑你的绳索。
“克己复礼为仁”是要求自己的,而不是要求别人怎么做。
茹慈在乎的是自己这个家过的好就行。
谁惹自己,自己就还手。
过了年自己就回长安,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茹慈觉得真要觉得气不过就去长安找她。
长安什么都不多,唯有墓多。
随着茹慈的怒吼声落下,数十人冲了出来。
王秀才见状连忙举起了手,赶紧道:
“守心,守心,这是误会,误会……”
余令望着王秀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自己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字了。
忍着心中的悲怆,低声喃喃道:
“先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初可是你亲自给我讲的释义啊!”
王秀才望着余令,忍不住道:
“守心,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