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再练练?”
“粗鲁!”
“粗鄙!”
“野蛮!”
听着他们的骂人声余令甚至觉得有点可爱。
这种不带“父母”以及十八代的骂法余令可谓是百毒不侵。
只要他们敢上升到父母这个层面。
余令就敢让他们知道骂人竟然有那么多种法子,有这么多简单又直观的词。
锦衣卫来了,东厂自然也有人来。
东厂这帮子走到哪里都自带属性,好好的一个人,没卵子。
那些文官非要睁着眼说瞎话,说东厂的人都没卵子。
搞得所有人都认为东厂的人没卵子。
“余同知,下官东厂苏堤!”
“余同知,本官刘卯金!”
.......
一个宫门,在天亮的这一刻成了棋场。
这一堆,那一坨。
事不关己的武官,趾高气扬的文官,仿佛做错了事的锦衣卫和东厂。
若不是官服在身,这场面就跟长安那边几个村子抢水一样。
“宫门开了,诸位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