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器说完,舀起一瓢粪水就对着眼前人灌了下去。
有漏斗就是好,干净,不漏,也不怕溅的到处都是。
“嗝~~~”
饱嗝声传来,地扁蛇彻底慌了。
混了这些年,哪怕不开眼遇到了事情,报上这些人,了不起挨顿打事情就算过了。
怎么今日突然就不一样了。
这姓余的,外地的,还住在这里,屋舍破不说,还小。
这能是什么大官,大官是离皇城越近官越大。
再不济那也是贡院附近,又或是紧挨着鲜鱼巷的崇文门大街,那里才是真正权贵居住的好地方。
这破落巷子能住什么官,一个七品顶天了。
一个七品的外地官,他有什么胆子跟自己斗,还过不过了?
“这位大人,今后出门家里要记得留人,万一宅子起了火.....”
狠话没说完,冰凉的漏斗到了嘴里,一下子就到了嗓子眼。
“你觉得你今后还有机会放火么?”
地扁蛇喉结涌动,赵不器怕他噎到了,一边灌,一边轻轻捶打着他的后背。
余令不说话了,赵不器也找到了感觉了。
饱嗝儿声越来越多。
眼看着赵不器又舀了一瓢时,巷子尽头跑来两个人。
地扁蛇一见其中一人,如同看到了救星,忍不住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