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威压如同暴雨来临时的那黑云。
“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次,肖五,你叫什么!”
肖五咽了咽口水突然道:
“肖五,肖五,我叫肖五!”
肖五跑了,一旁的小宝松了口气,太恐怖了,刚才实在太恐怖了。
娘要打人的时候都会这么笑。
然后按住就往死里打。
望着肖五消失不见,厨娘脸上的笑也随即消失,低头见儿子小宝在给秀才猫抓痒,眯着眼轻声道:
“宝,闷闷姐姐教你的字你今天写了嘛?”
余小宝拔腿就跑,没有丝毫的犹豫,更别说回答的勇气了。
哪怕说写了,娘一定会说,写了就不会再巩固一遍嘛?
在娘的眼里,你回答完成或是没完成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说什么你得做。
李辅臣望着这一家子,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把银子揣到怀里,从后院赶出驴车,然后朝着城里走去。
直至今日,李辅臣觉得晋中的人已经忘了他。
他多么希望那里的人彻底忘掉他。
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呆在长安,利用自己的口才和脑子活出一个人样来。
驴车朝着大慈恩寺走去。
大慈恩寺前面的市集开了,这里有卖米的,李辅臣想先来这里问问价,然后再去城里问问价。
哪个便宜买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