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医生就说,幸亏他立马吐出来了,不然就不用救了,直接拉回家埋了。
饶是如此,赵天赐的口腔乃至喉咙,都已经被严重灼伤。
能治成什么样,对于以后说话和吃饭,会有多大的影响,还是个未知数。
治下来一共需要花多少钱,也是个未知数。
两个人商量的结果,就是赵天赐他爹去亲戚家想办法。钟麒瑞扛着八个多月的孕肚,回南洼里求救。
钟怀山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支,进了屋坐在椅子上,看着低头垂泪的钟麒瑞,没好气地说:“哭啥哭,这会儿知道哭了,当初干啥去了!”
马美娥知道他说的是女儿不听话,非要跑给赵天赐的事,却不敢多言语。
廉仙芝看大家都沉默着,就想着打个圆场:“爹,到这个时候了,您就别说她了。”
“既然事儿出来了,你和麒祥先带上钱,去县上医院里看看情况吧!”
钟怀山气呼呼地站起身,边往里屋走,边摸裤腰上的钥匙:“都说儿女是讨债鬼,一点儿也不假。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他这话,也是说给儿子和儿媳妇听的 。
廉仙芝看他一耙子打倒一片,也扭身进了自己的屋里,心里嘀咕着:“女儿出了事,连儿子也捎着骂。招你惹你了,真不知道是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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