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气味,光看脸,根本就不像醉了。
倒也存在喝醉的迹象,大概是语速变快了,现在再加上一个反射弧加长。
两人原路返回。
“牙绯,脱了鞋才能进家门,”她听见身旁传来的咕哝声,“下次记住哦。”
嗯,然后是会变唠叨长辈的类型。
“知道了知道了。”
脱了鞋,又是拉着手,一直拉进卧室。
她以为周品月是来找地方睡觉的,没想到被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
啊,居然是这样,酒后乱性吗?未免太狗血了吧,比失落后的安慰还要糟糕一点。
别人怎么样不知道,喝醉以后,程牙绯只会很困,毫无性欲,要是一边醉一边做,很可能会出现中途睡过去的失礼现象。而且,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她们吗?早在喝醉酒之前,就已经全是冲动、激情和失去理性了。
但周品月叫她张开嘴巴,她还是照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总是那么听话?
她们接吻,她不敢回吻,只是仰着头,配合对方的动作,有些贪心地享受脖子以上的触碰,被捏着耳垂,指腹掠过颈动脉,与头发相互缠绕。吻的主体几乎不是嘴唇,而是牙齿,酒的味道与舌头一起侵入口腔,伴着被啃咬的痛感。直到那双手开始解她的裤子,她才出手制止。
“别这样。”
一手推开那张脸,一手拉住那双手,明显不够用,她只能选择重点拉扯裤子附近。推拉中,吻持续着,只是起到阻碍讲话的作用。
“我说真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周品月的眼里闪过微小的清醒,慢悠悠地问:“怎么了?”
“我不想现在和你上床,这样不好。”
回答她的话令人哭笑不得:“我们没有上床,在床下面啊。”
“……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想和你做爱。你喝醉了,应该去睡觉的。”
“我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