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单薄的蕾丝布料,邢昊苍揉捏乳肉的动作渐渐失了分寸。
又伴随着她愈发剧烈的挣扎,右侧绵乳摆脱了胸衣的束缚,雪白的弧度在冷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顶端嫣红的蓓蕾如晨露中的野莓般战栗挺立,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谢砚发现钳制自己的力道松动了
——强行摁住自己的两个壮汉,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整个房间的雄性生物都不由自主地被那抹乍泄的春光吸引。
除了陈霄,他错开了视线。
邢昊苍舌尖尝到咸涩的液体。
怀里的女人挣扎渐弱,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上沾满了泪水,咸得发苦。
他停下揉乳的动作,低头望进她蒙着水雾的眼睛。
那里盛满了委屈和哀切,像只濒死的小兽。
他心脏猛地一缩。
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几乎是慌乱地,邢昊苍拢紧她半敞的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轻颤
再抬头时,目光淬满了寒冰,森冷地扫过包厢内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