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她从谢砚手里夺回来,将她压在身下,没日没夜地操。
“早就……来不及了。”
邢昊苍猛然挺进,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薄膜的阻隔被彻底贯穿。
被撑到极致的穴肉疯狂地挤压他硕大得可怕的性器,带来窒息般的包裹感,激得他脊椎发麻。
差点直接射出来。
邢昊苍不自觉地再度收紧了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额头暴起了一圈青筋。
遏制住冲刺的本能,他抬眸看她,眼里尽是掩盖不住的惊愕。
她瓷白的脸上血色尽褪,唇间那抹猩红更是刺得人眼眶发烫。
整个人绷成一张拉满的弓,仿佛正在被看不见的刀刃一片片凌迟。
不该……
她不该是第一次……
他指尖发颤,难以置信地确认了这个事实。
即便初经人事,林知遥始终倔强地不肯喊出一个“疼”字,通红的眼眶噙着泪,里面翻涌着刻骨恨意。
邢昊苍的呼吸突然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