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帝王指尖敲响龙纹案,“一年未见,这官袍...都紧了不少啊?”
“臣等惶恐!”
满朝肉浪翻滚着跪倒,陕西布政使跪得太急,腰间竟"啪"地崩飞一颗蜜蜡扣子,咕噜噜滚到御阶前。
全公公:这得贪了多少油水才能把朝服撑爆啊?
两淮盐运使:“托陛下洪福,今年盐税...”
焱渊心里明镜似的:私盐贩子是他小舅子
河道总督:“黄河安澜的修建河坝...”
奏折里夹着:青楼花魁的胭脂笺。
焱渊冷笑:“爱卿治河辛苦,胭脂都染到公文上了。”
岭南刺史:“陛下,这是微臣做得明年荔枝新贡计划表...”
焱渊:“明年改贡荔枝干,省下的银子修驿站。”
一群贪官,给朕吐出来,统统吐出来!朕和百姓五五开。
只有看到岁贡表时,焱渊想杀人的心情才平息几分,今年国库充盈,给柔柔买点什么好呢?建个摘星楼?
给柔柔在钱庄立个户,每年给她存一大笔银子。
哦,对了,两个龙蛋初夏生,得多存些,养孩子费银子着呢。
瑶华宫·暖阁
红窗花映着烛火,暖香氤氲。
德妃捧着珐琅食盒,笑吟吟地揭开盖子,里头梅花酥精巧如画,酥皮薄如蝉翼,隐约透出里头蜜渍梅子的嫣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