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栀星的肩头便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疼!”
远处宫灯越来越近。
夜景年猛地将栀星推倒在假山石上,在她吃痛的惊呼声中,故意扬高声线:“不知好歹的贱婢,本宫对你有兴趣,你还敢不领情!”
“啪!”
清脆的巴掌声惊破夜色。
栀星偏着头,脸颊火辣辣地疼,她不知所以地望着他。
脚步声已至三丈外。
“燕川!”夜景年甩袖转身,玄色大氅扫过栀星泪痕交错的脸,“把这无趣的玩意儿拖回太子府,重责三十鞭!”
当宫女走到假山处,只见太子衣襟半敞,脚边跪着个衣衫凌乱的侍女,肩头还印着暧昧的红痕。
“是。”燕川会意应下,靠近栀星的时候,女孩下意识将自己破碎的衣裳拉紧,埋着头啜泣。
“走!”燕川厉声,夜风卷着碎竹叶掠过栀星裸露的肩头。
她抱紧破碎的衣襟,在燕川“押解“下低头疾行。
驻足的三两宫女惊得红了脸,慌忙跪了下来,不断磕着头道:“殿下饶命,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晦气!”夜景年一脚踢翻竹边的酒坛,便快步离去了。
栀星走后,远处也传来了宫女们的惊呼声:“池子里有人!快捞人啊!”
半个时辰后。
“灵儿!”
太后踉跄着步伐走到白慕灵被白布掩盖的尸身前,九凤衔珠冠的流苏剧烈晃动。
她推开搀扶着自己的丫鬟,缓缓蹲下,掀开白布,抚过孙媳青白的面容,又抚上她已经显怀的肚子,顿时老泪纵横:“才给哀家敬酒的乖巧孙媳,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