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本宫是如何审问细作的么?”夜景年贴着她的唇,那喑哑的声线透着嗜血的狠毒,温柔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薄背,像是透过她在审视着什么:“先用倒刺的皮鞭抽得皮开肉绽,在往伤口泼上白盐。”
他一路而下,抓住他纤细小巧的脚心,道:“再用烙铁烫熟脚心,要他双腿健在都爬不回去。”
感到怀中的人身体一阵颤抖,夜景年另一手的指尖从锁骨轻轻划到心口,喑哑道:“最后,将这里剖开,看看这儿,究竟能藏多少谎言……”
随着他的描述,栀星感到脚心处他手掌的温度好似也跟着灼热滚烫了起来,吓得她哭着想要挣脱。
他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到她根本不能联想到,他曾是六年前令西蜀将士闻风丧胆的修罗战神。
“害怕了?”夜景年忽然开了钳制她的手,望着仓惶退缩到角落的她,冷冷一笑,“西蜀最后一战,本宫活剥了九个西蜀细作的人皮,丢到西蜀战营,引得敌军快马加鞭传来皇帝停战的捷报。”
他慢条斯理地将腰间的玉带解开,轻蔑地哼了一声,抬眼望着抬手拼命捂着双耳的她,道:“想要试试么?”
栀星浑身忽然剧烈地一颤,一双恐惧的眸子有些放空。
“嗝!”栀星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一行泪水从眼角又滑落下去,竟开始不自然地打起了嗝。
吓到应激?
夜景年的动作猛然僵住,他看着蜷缩在角落的栀星,身体颤抖得不成样,泪珠晶莹地在长睫上挂着,连打嗝都带着微弱的哭腔。
“嗝!”又是一声。
话音未落,像是应激一般,一回比一回厉害,身体一抽一抽的,泪水好似永远也流不尽。
她害怕自己发出的异响会引起夜景年的不满,越是想要捂嘴憋住,却打得越厉害。
夜景年眸光一凛,坐在榻上,抬手想要同往日般拉住她的脚踝,她却是受到了天大的惊吓一般,慌忙挣脱开,用双手护住自己蜷缩的脚。
她低着头不敢望他,泪水一串串掉落:“别……嗝!别烙……我的脚……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