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柠脸色骤变,心中如万箭穿心。
「您要...囚我?」
他走近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冷淡而近乎残忍:「不是‘要’。是‘已经’。」
「你不是很会诱惑人吗?现在,你只许诱惑我。你的眼、你的声音、你的身体……只属于我。」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程柠。睡了我儿子,就该学会怎么用你的一切,赎清。」
程柠的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却没哭。
她只是轻声问道:「您会……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墨从羽垂眼看她,语气像爱人低语,又像审判者宣告:
「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走不了。」
这间套房越来越像一个金丝笼,程柠终于察觉。
她想要找手机——没有。
她尝试打开门——门锁从不在里面。
她问伺候她的女佣外面是几点、是哪一天——对方总是笑,不回答。
唯一陪伴她的,是她喜欢的音乐,墨从羽还好心的帮她买了一整书柜的点字书。
某天,她在浴室镜子上无意间用手碰触,发现了一颗小小的黑点,直觉一震——那是摄影镜头。
她忍不住对他质问。
「您在监视我?」
墨从羽当晚就来了,亲自给她泡了花茶,还是她最喜欢的薄荷橙片。他坐在她床边,像是听到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抱怨,轻声回应。
「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