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披着墨从羽的衬衫,眼神冷如雪,语气却极静:
「是你们不敢相信。」
墨从羽没再多说,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我们走。」
「去哪里?」她问,却没有挣扎。
「离祁照远一点的地方。」墨寒晏回答,语气像一把暗藏的刀,「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车子像一道影子,半夜三点从后门无声驶出。
程柠被夹在两人中间,双手虽未被绑,但她清楚,这种行动,比任何实体束缚都来得强硬。
墨从羽开着车,眉目紧锁,一言不发。后座的墨寒晏则紧紧盯着她,像在防备什么,也像在等她崩溃。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藏起来?」她冷冷开口。
「不是藏起来,」墨寒晏低声说,「是重新开始。」
「是囚禁。」她打断他,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那无尽的夜路。
她斩钉截铁地说,语气里是一种对命运的抗拒,也是对两人安排的控诉。
空气突然变得更为沉重,像压在胸口的石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车窗外的世界静谧无声,而车内,三人之间的张力如绷紧的琴弦,谁也不肯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