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看着胡商给了小厮银票,小厮将一杯加了东西的水递给李砚。
姜延身边的手下问“要管吗?”
姜延摆手。
"唔..."一股异样如潮水般袭来。
李砚踉跄着扶住桌沿,那胡商的手已蛇一般缠上他腰际。
"我带公子去歇息..."
"不必。"低沉的男声如惊雷炸响。李砚忽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模糊的视线里,是姜延绷紧的下颌线。
"姜爷!"胡商慌了神,"这不合规矩..."
"规矩?"姜延冷笑着一脚踹翻赌桌,"在老子地盘动朝廷的人——"他扯开李砚衣领,露出内襟上小小的螭纹绣样,"活腻了?"
雅间的沉水香让李砚清醒了些。他挣扎着坐直,正对上姜延复杂的眼神。
冰凉的帕子贴上脖颈时,李砚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姜延的指节在擦过他喉结时明显顿了顿。
“春花楼的姑娘…"姜延嗓音沙哑得厉害,粗粝的掌心却贴着少年腰线缓缓下移,“还是…"
“闭嘴!”李砚突然攥住他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那双总是清明的凤眼里泛着水光,眼尾烧得通红,“你明明…哈啊…"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惊喘——姜延的拇指正碾过他腰间敏感处。
欲海沉浮
铜盆被踢翻的声响惊动了门外守卫。
“爷?”
“滚远点!”姜延的厉喝混着衣料撕裂声。
他单手就将李砚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束腰,“最后一次机会…"俯身时伤疤狰狞的脸颊擦过少年颤抖的唇,“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