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那丫头..."苏父突然转了话头,"为了生计背着儿子上山采药。"他比划着悬崖的高度,"有年冬天为给儿子凑学费,差点摔死在老鹰崖。"
酒坛渐渐见底时,霍琮道“您很伟大,是一个好长辈好父亲,我将来也要向您学习。”
苏父突然流下泪来。
月光移过中天,两个男人的影子渐渐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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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闲汉们嗑着瓜子蹲在墙根下的第5天,苏家门前突然来了十几辆锃亮的黑色豪车。
车队像条沉默的黑龙,碾碎了所有流言蜚语。
"听说那后生给的彩礼是这个数..."王婶神秘兮兮地比划着手指,却被引擎轰鸣声打断。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们正从后备箱抬出缠着红绸的箱笼,一水儿的紫檀木雕花箱体,阳光下泛着幽暗的光。
霍琮穿着暗纹西装站在院门口,亲手接过最重的那只箱子。
当箱盖掀开的刹那,围观人群发出整齐的抽气声——整箱的黄金。
"那是...龙凤镯?"李嫂踮着脚惊呼。
只见红丝绒托盘中,一对足金镯子粗得像小号手环,龙凤的眼睛竟是用红宝石镶的。
更惊人的是旁边那套翡翠头面,通透的碧色几乎要滴出水来。
正当众人看得眼热时,村口突然传来骚动。
三辆加长林肯缓缓驶来,打头那辆车门打开,伸出一只戴着老坑玻璃种镯子的手。
霍老夫人拄着沉香木拐杖下车时,整个村子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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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母。"老太太一开口,身后管家立刻捧上鎏金礼盒,"这是我们霍家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