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幼儿园,光是安保系统就抵得上县城教师半年的工资。
名牌大学毕业的老师们,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体面的克制,绝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纵容某些肮脏的手伸向孩子。
苏槿闭了闭眼,想起剧情中苏砚被按在昏暗储物间的画面——在繁华的都市学区,这样的暴行至少要面对二十个律师团的集体诉讼。
她需要的不是虚荣,而是一个能让苏砚安全长大的地方。
那里的规则明码标价,却也明明白白;那里的势利眼写在脸上,却不会藏在伪善的笑容背后。
“所以这段时间,你来当阿砚的保姆,照顾他衣食住行。”
“放心吧,主人,保证完成任务。”
园长办公室里的霉味混着廉价香薰,让人呼吸发紧。
吴园长正往茶杯里添第三勺白糖,听到退学申请时,勺子"当啷"一声磕在杯沿。
"退学可以,但学费不退。"她抹掉溅到招生简章上的茶渍,那上面印着她和教育局某个领导的合影,"毕竟床位是预留的。"
苏槿的视线扫过墙上歪斜的"先进单位"锦旗,注意到旗杆下方有根细长的教鞭。
她不动声色地把苏砚往身后带了带,男孩的小手立刻攥紧她的衣角。
"好。"苏槿不欲纠缠,却听见钢笔被重重拍在桌上的声响。
"装什么清高!"吴园长突然拔高音调,脖颈上的金项链跟着颤动,"我弟弟堂堂在编教师,配不上你一个合同工?"她斜眼瞥向安静玩手指的苏砚,"带着拖油瓶还挑三拣四......"
苏槿瞳孔骤缩。
身后的苏文忍不住骂道“我靠,你个老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