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秘辛,哪里是她能听的!
再说,她已经见过世间最出众的男人,比如裴司堰,沈砚舟......哪怕是谢归渡,骨子里再卑劣不堪,也胜过这些以色侍人的小倌啊。
这时,那两个男人主动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倒了一杯果酒递给了福安郡主,他修长的手指故意蹭到了她的手腕。
男人低沉的嗓音蛊惑,“郡主,不是要提前庆祝你生辰吗?我们是再多喝几杯酒,待会再玩牌九吗?”
“郡主,前阵子,你不就说要来?我日日都盼着你来,今日你总算来了,不是说好了,要勇赴极乐吗......”
“郡主,那个姓谢的不知好歹,你可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让我们好好伺候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辞越来越露骨,他们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也要留下福安郡主。
救命啊!
福安想怎么风流快活是她的事,就算这笔买卖不能成,也不能拖自己下水啊!
窦文漪尴尬极了,蹭地站起身来。
她无语凝噎,一言难尽,“郡主,天色不早了,我不会玩牌,今日,我们就到这里,我先行一步,可好?”
福安郡主面浮嘲弄,冷哼道,“你和他退亲后,你真的一点都不伤心?我拿你当朋友,过几日就是我生辰,你就舍命陪君子再玩会吧。”
“挺热闹,好雅兴啊!”
雅间檀木雕花房门处,一道低沉的男声陡地从外面传了进来。
那声音不疾不徐,和煦平稳,落在窦文漪的耳朵里,好似一道惊雷响起,短短一息,她眸光已经从震惊变成惊悚,最后再变成了呆滞。
方才还恣意放纵的两个男人也僵在了原地,识趣地闭嘴。
裴司堰缓步踱来,慵懒的姿态挟着无形的威压,眉目上覆着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