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则不痛…”齐天老神在在,收回手指,欣赏着我们的痛苦面具,慢悠悠补刀,“痛…说明…堵得…像帝都早高峰…二环。”
第三课:基础御空术(猴哥注释:简称扑腾)
这是最抽象、也最社死的一课。
“想象…自己…是根…羽毛…不对…羽毛太轻…是块…板砖!对…板砖!意念…集中…在脚底板…想象…有股气…把你…顶起来…”齐天指挥。
我和苏雅站在小店中央,表情严肃,眼神专注,双脚微微分开,双手…不知道该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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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心中默念,意念集中于脚底板,想象自己是一块被高压水枪顶飞的板砖!
纹丝不动。脚底板有点麻。
“意念!意念懂不懂?不是便秘!”齐天在沙发上毒舌输出。
苏雅那边更离谱,她大概是把自己想象成了一根过于沉重的羽毛,憋得小脸通红,身体微微前倾,屁股撅起,整个人呈现一种极其诡异的、仿佛要“旱地拔葱”的姿势,然后…左脚绊右脚,“噗通”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噗…”我实在没忍住。
齐天:“……” 他揉了揉眉心,似乎对我们这块“朽木”感到绝望。“算了…先学…爬…再学…飞吧。”
然而,奇迹往往诞生于最荒诞的坚持(和猴哥的毒舌鞭策下)。
也许是二师兄那口“红烧肉愿力”真有点润物细无声的效果,也许是被猴哥骂多了打通了任督二脉,又或者是胸口断骨愈合时产生的某种神秘能量…总之,在某个被齐天骂作“榆木疙瘩开会”的下午,当我又一次憋足了劲,想象自己是块被猴哥金箍棒挑飞的板砖时——
脚底板…好像…真的…传来一股微弱的…托力?
很轻,很飘忽,像踩在一层薄薄的、随时会破的肥皂泡上。
但我的身体,真的…离地了!
虽然只有可怜巴巴的…大概…一张A4纸的厚度?持续时间不到三秒?而且姿势极其难看,像只刚被扔上岸、还在挣扎的虾米?
“卧槽!我…我飘起来了?!”我落地时一个趔趄,差点又摔个马趴,但脸上全是见了鬼的狂喜。
苏雅瞪大了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这不科学”的震撼和“我也要试试”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