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翁卡抓起鎏金座机砸向最近的保镖,机器碎片在波斯地毯上炸开,“让洪娜立刻滚过来!我的身体在化成泥!我快受不了啦!”
保镖哆嗦着拨通卫星电话,免提里传来震耳欲聋的电音鼓点。
洪娜的声音裹在嘈杂背景音里,像淬了毒的冰锥:“翁爷,说好五天就是五天。”
她咬字带着笑,“实验室正在紧锣密鼓地萃取新型稳定剂,您发脾气除了伤您的身体……也于事无补,不是吗?”
翁卡眼珠凸起,尸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身上蔓延。他都怀疑那些蛆虫很快就会爬上身体。
“放屁!”他挥臂扫落整套茶具,飞溅的瓷片割破保镖脸颊,“那鬼药剂连二十四小时都撑不住!让我等四天?”
腥臭的脱落碎屑随着咆哮从他嘴角溅落,“洪娜!你以为我查不到你们新找的那些买家?”
电话那头骤然死寂。
鼓点声里混进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金属舱门滑动的气密声。
洪娜的呼吸突然压到话筒前:“实验室昨晚又丢了一批孩子,我正在亲自坐镇搜捕……”
她每个字都像从齿缝磨出来,“您要是再闹,我不介意让您成为下一个实验体报废案例。”
通话戛然中断。
翁卡僵立当场,腐烂的指尖抠进檀木桌面。
一股腐臭浓得让保镖开始干呕。
他颤巍巍从内衣袋抽出支血红药剂,徒劳地扎进颈动脉。
扭曲而苍白的脸痛苦地哀嚎道,“这破身体等不了四天啊……”
就在落地窗外的月光被乌云吞噬的瞬间,翁卡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
他猛地回头,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