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腐臭浓得让保镖开始干呕。
他颤巍巍从内衣袋抽出支血红药剂,徒劳地扎进颈动脉。
扭曲而苍白的脸痛苦地哀嚎道,“这破身体等不了四天啊……”
就在落地窗外的月光被乌云吞噬的瞬间,翁卡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
他猛地回头,瞳孔骤缩——
玻璃倒影中,两道身影如同从幽冥中浮现。
申早的红唇在暗处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而她身旁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仅仅是站在那里,死神般凛冽的冰冷气息就让人不敢直视。
“你们——”翁卡的声音卡在喉咙里,针筒啪嗒落地。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保镖们像被抽走骨头的皮囊般接连瘫软在地,鼾声此起彼伏,心中惊骇不已。
“我认得你——”他瞪着申早,转而,他又瞪着缓缓抬起头来的马天启,惊骇地道:“你、你——你是我选中的那个容器?你怎么会……”
申早踩着猫步向前,尖细的鞋跟在地毯上碾出深痕:“翁爷好记性,我们确实在永乐门见过。”
她指尖把玩着一缕黑雾,那雾气若隐若现,像条细细的毒蛇诡异地盘绕在她手臂之上,令人胆寒。
翁卡的手悄悄滑向桌底,却在触到冰冷的金属前僵住了。
马天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侧,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容器?”
他的眸子突然变成竖瞳,手中涌现一团幽蓝的冥火。
“啊——”
翁卡惊惧的瞳孔中倒影着两团蓝火,身形晃了晃,几乎晕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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