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平拿起手机,翻出胡老三的号码,拨通之后就约他出来吃饭。没过多久,两人就见了面。一见面,胡老三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一般,左一个哥,右一个哥地叫着,那股子热情劲儿啊,就好像要把杜怀平抬到天上去一样。其实啊,胡老三心里可明白着呢。自从认识了杜怀平之后,他的生活那可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在收入方面,那是蹭蹭往上涨,身份地位也跟着提高了不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能在角落里埋头苦干的小修理工了。所以啊,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对杜怀平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杜怀平借着吃饭的机会,内心挣扎纠结了好几次,试图把自己心中那个酝酿已久的计划告诉胡老三。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可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毕竟,他所谋划的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要杀人这样天大的事啊。这一顿饭的时间里,他的心就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忐忑不安。他一边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一边偷偷地用余光打量着胡老三,心里在不断地权衡着利弊。可是直到这顿饭吃完了,他终究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把这件事说出口。堂姐叮嘱他做事之前一定要深思熟虑,要懂得设局,要用脑子去做事,而不是莽撞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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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吃了个饭,该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胡老三吃完饭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杜怀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心里不停地琢磨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巧妙地设一个局,好让胡老三心甘情愿、乖乖地去办事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必须得精心谋划,每一个环节都得考虑周全才行。
而堂姐呢,那副模样真让人有些厌烦。她总是带着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还时不时地显摆自己多么老道。可现在这事儿都火烧眉毛了,哪有心思听她在那儿装模作样啊。一想到这儿,杜怀平就觉得心烦意乱,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他细细算了一下,就那批钢筋和几个供应商的钱,他拿了三百多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他心里暗想,只能利用胡老三了,但干事前,必须把堂姐套进去,一会没事就好,如果有事,凭堂姐的关系网,也会帮助自己的。
杜怀平先从几个供货商那里借些现金,凑上一个大数字,如果再安排一个大戏演演。
说来杜怀平这两年在公司里也算混的有些眉目。他先从两个供货商那里借了三十万现金,就借一天,早上借,下午还,供货商考虑自己利益,再考虑杜怀平姐是总公司财务总监,如果不借,以后肯定不好再合作,就爽快的答应了。
杜怀平好不容易借到钱之后,他找来了一个皮箱,小心翼翼地把钱整理好装进去。为了让这箱钱看起来更加隐蔽又充满诱惑,他先是在皮箱的底部铺上了一些书籍。那些书籍都是他平日里随意积攒下来的,有几本旧旧的小说,还有一些已经有些卷边的专业书籍。他将这些书籍杂乱却又看似不经意地堆放在皮箱底部之后,才把刚刚借来的那沓沓现金整齐地放在书籍的上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皮箱里满满的都是钱,就仿佛这一整箱装的都是现金一样。
随后,杜怀平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一般,故意把皮箱的拉锁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这个缝隙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让外面的人在不经意间看到里面那诱人的现金。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把这个装满“秘密”的皮箱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些许杂乱,文件和办公用品摆放得并不是很整齐,但这却正好符合他想要营造的那种随意又暗藏玄机的氛围。
放好皮箱之后,杜怀平走到办公室的角落,那里有一台监控设备。他熟练地打开了办公室的监控,确保每个角落都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做完这些,他就离开自己办公室,静静地等待着胡老三上钩了,嘴角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的笑。
胡老三上班有个习惯,那就是每天一到单位,首先就会前往杜怀平的办公室报到。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眼神中总是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专注和恭敬。报到之后,他就会像往常一样开始打扫房间,他会仔细地擦拭每一个角落,连那些不易察觉的小缝隙都不放过。他先用干净的抹布把办公桌仔仔细细地抹了一遍,接着又把椅子挪开,将椅子下面的灰尘清扫干净。然后,他会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茶叶盒,从里面取出适量的茶叶,轻轻放在杜怀平的茶杯里,这一切都做得有条不紊,就像一种精心排练过的仪式。做完这些之后,他才会去干自己的事,如果暂时没什么事的话,他就会安静地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随时可能到来的工作任务。
今天早上的情况有点特殊,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胡老三因为要送孩子上学,所以来的比平时晚了一些。他匆匆忙忙地把孩子送到学校后,就赶忙奔向单位。一进办公室,他连口气都顾不上喘,就开始收拾起来。而此时,杜怀平正坐在家里,他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打开了办公室的监控画面。画面上,胡老三正在打扫卫生,杜怀平的眼睛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一直紧紧地盯着胡老三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