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问:“那厉氏女又该如何处置?”
皇帝扫他一眼。
旁边有个乖觉的大臣说:“虽说宋凌书与厉氏女圆房两人都有错,但是首错在宋凌书。厉氏女一介女子,又怀有身孕,皇上仁德,不如网开一面?”
皇帝目光沉沉。
厉煦阳是个武道宗师,要是把他的女儿女婿一起给办了,厉煦阳必然心生不满。
虽然皇帝不怕,但也不必要惹这种麻烦。
他淡淡地说:“念在厉氏女也算是被宋凌书连累,不予追究,着她好生养胎便是,五城兵马司的差事,就算了。”
早朝散后,太子的脸黑得像锅底。
如果宋凌书在这里,他大概能直接放狗把他咬死。
跟在他身后的夏璟煜说:“皇兄,这事过不在你,是宋凌书那厮不识抬举,现在他绝了仕途,也是咎由自取,不必为这种人生气!”
太子黑着脸说:“这种小蝼蚁,自然不值得本宫生气,本宫气的是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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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使不顺不说,之前做下的一些事也被翻出来。
早前赈灾款的事也被翻出来,虽然有人顶了罪,但他的人手,一个个的少了。
父皇已经对他不满了。
他目光中突然就带了些打量:“二弟,本宫被父皇斥责,你倒是得了父皇夸赞,父皇近来,很是器重你呀!”
夏璟煜眼底深处暗色翻腾了一下又消失,他谦恭地笑着:“父皇知道我不成器,所以我有一点好,父皇就会夸奖,因为他对我没期望。而皇兄,是父皇寄予厚望的,父皇对皇兄要求严格,这样才正常。毕竟以后皇兄肩上扛的,是整个东夏的江山!”
太子哼了一声,不忘警告一句:“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凡对本宫忠心的,以后本宫也不会亏待。但若谁敢在暗地里使些小手段,本宫绝不轻饶!”
他拂袖而去。
离开的步子里都透着烦躁和怒意。
这一年多来,他的人在不断减少,朝中的人手失去好几个,其中两个还是臂膀般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