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府的书房中,他铺开西境的舆图,结合那些消息,手指在舆图上划过,眉心突然皱起,他走到沙盘边,一番推演过后,他的脸色变了。
西临国犯边是一个阴谋。
来犯的不仅是西临,还有南昭。
这两国是要打东夏一个措手不及。
战场的确是在西境,但是却不是在现在的地方,而是在稍显薄弱的松平郡。
松平郡对面是西临的望安郡,离南昭近。
如果南昭在望安郡借兵入境,悄悄进入松平郡与西临合兵,大军压境,毫无防备的松平郡城池必然不堪一击。
东夏不仅会被两面夹击,而且会兵败如山倒。
那一战若败,西境情况堪忧,保守估计,至少要丢三十座城池。
而边境军,连同援兵,很可能全军覆灭!
这么严峻的问题,西境的守将毫无察觉,军报里是一点也没提一以。
如果不是他的人在松平郡发现了异常,传回消息,谁又能想到,这两国已经联手了呢?
第二天早朝,夏凌骁再次请战。
皇帝瞥他一眼:“西境那边已经派了叶将军前去,你又要请什么战?”
“父皇,军报的情况甚是紧急,西境兵又败退了,儿臣怀疑,西临并没有这个能力,极有可能是有别的兵力参与,才能让我边境节节败退!”
他不能说他在西境有人手在传递消息,只能就之前传回的军报说事。
别的兵力几个字,让有些敏锐的人皱起了眉头。
尚丰泽脸色微变:“别的兵力?殿下是指南昭?难道南昭国也参与进来了吗?”
夏凌骁说:“西临的望安郡,与我国松平郡隔着边境,而望安郡向东一百里,就是南昭的荔石郡。南昭要是借兵望安郡,突然兵临松平郡,松平郡完全无法应对!”
太子轻嗤一声:“西境三郡,主力战场一向在隆宁郡,松平郡不会是战场。”
“三弟,西境军之所以暂时落败,是因为西临不讲武德,暗中偷袭,而且派奸细杀了我军主将。现在副将已经接手,并有城池以拒敌军,哪来的节节败退?又哪来的别的兵力参与?你真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