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早皱了下眉:“宋少爷,这种话不能乱说。那么多人见证下的割袍断亲,怎么到今日,这割断的袍子还能当没有发生呢?您还是请回吧。这里是状元府邸,出了双状元的,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宋凌书,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宋凌书狠狠攥紧拳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一个下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宋言书那混小子,还在跟他赌气。
但形势比人强,现在他是状元,耍耍脾气也是应该的,他这个当哥的还能计较不成?
他盯着那扇大门。
他就不信了,宋言书还能一直不出门不成?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他饿得肚子咕咕叫。
好几次都想一走了之。
他有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即使是为了阿月,也会为他的前程考虑的。
但是要走的时候他又想,岳父大人毕竟不是官身,他在民间的声望很高,在官场上未必能使上力。
而宋言书是他的亲弟弟,现在又是状元,状元一入官场就是六品官,以后前途无量。
只要他在观察周旋一二,说不定比岳父大人那边更好使。
一时的委屈算什么呢?只要能摆脱庶民的身份,重新调回官身,让他磕一个都行。
终于紧闭许久的叶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宋言书走了出来,走向马车。
他急忙冲过去:“言书,言书!”
宋言书离马车还有四五步远,听见叫声,脚步没顿,只是嫌弃地问:“他怎么还在这儿?”
门房立刻说:“小人这就把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