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之后,至少十年安定,十年没有仗打,他还怎么当将军?
不是,西境没有大败,城池没有破,这个大功又从哪里来?他怎么摆脱庶民的身份?
宋凌书有些失魂落魄。
厉涵月同样听到了那些话,脸色也同样不好,但她还在心中抱着一些侥幸,她站起身走过去问那些人:“你们口中的叶将军是谁?”
绝不可能是叶云青!
那高谈阔论的几人说的正高兴,被人打断,转头一看,是个肚腹凸起的妇人,顿了顿说:“你连叶将军是谁都不知道?去年的武状元,叶云青叶将军!”
“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厉涵月声音尖利了几分,“你们被骗了,她只是一个村姑,乡下来的贱婢,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要么是同名同姓,要么是她冒领了别人的功劳!”
那几人顿时脸色不好了:“你这妇人怎么说话的?我们都不计较你孤陋寡闻了,好心告诉你,你竟然敢诋毁叶将军?”
“就是,为肚里的孩子积点德吧。只怕你的孩子都会为你的没有见识而羞耻。”
“哪里来的妇人?嘴巴这么臭。敢骂叶将军,你才是贱婢!”
“你有病吧,人家叶将军惹你了吗?你张口就骂,也不怕折寿!”
“看她嫉妒的面目全非的样子,以为天下女子都像她那样小肚鸡肠毫无用处,就只能在家生孩子。”
……
这些人都是男子,而且也不乏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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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认识厉涵月。
其实就连京城中那些人,猛然看见现在的历涵月,大概也不能马上把她认出来。
宋凌书原本应居丧不婚,太子大度,准其婚而不圆房。
但他居丧同房,妻子怀孕,既不孝,更是无视太子之命。虽然皇帝只追究了宋凌书一人的责任,对本应夫妻同罪的厉涵月没有惩罚,甚至还赏赐了东西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