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长史提醒了一句:“殿下,谷文觉此人有异。”
“嗯?”
“按惯例,户部每个月会运一次粮草前往西境边疆,明威将军去往西境半年多时间里,户部只运了一回,原本的十船,只有松垮的四船,后续也有粮草运出,却并没有到西境,应是他中途抹了痕迹处理了。而他孝敬给殿下的银子,却不足这些粮草的三分之一。”
太子脸色阴沉:“好啊,谷文觉这是想让本宫背锅不成?他到底想干什么?查,给本宫一查到底!”
“那后天的出城相迎……”
太子咬牙切齿:“迎!”
父皇都开口了,他能不去迎吗?
且看看,父皇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他阴沉着脸:“胡先生呢?”
王长史说:“属下这就派人去请。”
两刻钟后,一个两撇鼠须,四十多岁,干瘦矮小的汉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他眯缝着眼,看一眼屋内,又看一眼太子:“殿下叫我?”
语气大大咧咧的,也没多少尊敬。
太子却露出笑脸:“胡先生,三日后真的会见效果吗?”
鼠须男子自负地说:“当然!”
“有没有可能被别人治好?”太子回想一下,今天见父皇,他的精神似乎还不错。
鼠须男子呵了一声:“若是这么容易,我毒王的名声岂不是白叫了?”
太子放下心来。
他也不想把事做这么绝。
但是之前和夏凌骁斗了几番,次次落在下风,本以为夏凌骁离开京城,他能控住局面,但老五,老六,老七竟然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