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甲叮叮才知道他们这里为啥穷了。
他们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出去。
外面发生什么也不怎么知道?
这里又是最贫困的,没有耕地,都是种植土豆,这里是几户一个单位,每亩要上交多少就行,就连养猪,都是要杀好上交的,不然不敢走挂壁路。
春分时期,周母来帮过她很多次,她准备的玉米面饼子和咸菜,给周母送去。
"你自己吃吧,"周母推开,"我带了。"她从怀里掏出半个黑乎乎的杂粮馍。
甲叮叮坚持把饼子塞给她:“娘,回去你帮我鸡圈打扫一下,每天中午我给你送饭来。"
周围的妇女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一个年轻媳妇小声说:"周家二媳妇真孝顺。"
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说:"城里人娇气,吃不了苦,其它还好,就是太干净。"
周瑾现在是照顾腿上伤,还要照顾上山那群人。
但是待在村里,还是要干活的。
傍晚收工时,甲叮叮赶紧迎上去,接过周瑾肩上的空担子。
"累了吧?"她小声问。
周瑾摇摇头,但额头的汗水和苍白的嘴唇出卖了他。
回到家,甲叮叮硬是按着他坐下,从空间里拿出消炎药和止痛膏。
“没事,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周瑾想拒绝。
甲叮叮瞪了他一眼:"闭嘴,把裤腿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