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叮悄悄拽他袖子,就当为娘。
周瑾不情不愿地改口:"除非从最苦的活干起。"
周班感恩戴德地跑了。
周瑾关上门就开始告状:"叮叮你不知道,你还没来之前,他去年把我家自留地的苗全锄了,说是除杂草"
甲叮揉揉他绷紧的脸:"好了好了,教教他嘛~"
"教!"周瑾咬牙切齿,"我亲自'教'!"那表情活像要生吞了周班。
晚饭后,两人在院里乘凉。
周瑾指着银河给甲叮讲星座故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突然听见墙外有动静,他眼神一厉:"谁?!"
"是、是我..."周班哆哆嗦嗦地探头,"二哥,李秀兰让我问问明天几点上工?"
周瑾抄起扫把就扔过去:"滚!天亮了自然知道!"
甲叮看着落荒而逃的周班,无奈摇头:"你啊..."
周瑾把人搂进怀里瞬间变脸:"我怎么了?我多温柔啊~"说着在她颈窝蹭啊蹭,活像只大型犬。
月光下,周瑾轻轻拍着甲叮的背:"睡吧,明天还得盯着那群笨蛋下种..."
语气嫌弃,却带着藏不住的责任感。
秋收后的一个深夜,月光如水般泻在向阳大队的梯田上。
周瑾披着衣服坐在院门口,看着甲叮叮鬼鬼祟祟地摸向自留地。
"又偷偷用机器人?"他突然出声,吓得甲叮差点跳起来。
"你吓死我了!"甲叮抚着胸口,瞪了他一眼,"不是说好你先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