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却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到院子里。
甲叮跟出去,看见老人正用粗糙的手掌抹眼泪。
"娘..."
"傻丫头..."周母一把抱住她,"花这个钱干啥..."
甲叮轻轻拍着她的背:"娘,以后每年都给您过。"
周母松开她,红着眼睛打量这个城里来的媳妇:"你呀...比亲闺女还贴心。"
回到屋里,气氛已经热闹起来。
连一向阴阳怪气的周班和李秀兰都老实了不少,规规矩矩地给周母敬酒。
腊月二十三这天,甲叮正在院子里晾晒药材,郑卫国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嫂子!"他满头大汗,"山上出事了,林教授高烧不退,已经说胡话了!"
甲叮手里的药筛"啪"地掉在地上:"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晚半夜。"郑卫国擦了擦额头的汗,"甲章叔说像是肺炎..."
甲叮二话不说冲进屋里,从空间取出急救包:"周瑾去公社了,我们先走。"
山路崎岖,寒风刺骨。甲叮跟着郑卫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呼出的白气在眉睫上结了一层霜。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岩洞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
林教授躺在简陋的草铺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甲章和其他几位学者围在一旁,满脸忧色。
"爹!"甲叮快步上前,"体温量了吗?"
甲章递过一支老式体温计:"39度8,咳嗽带血丝。"
甲叮迅速检查,肺部听诊有明显的湿啰音:"确实是肺炎。"她从急救包取出抗生素和退烧药,"得赶紧用药。"
就在她准备注射时,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