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淆眉头倒竖怒目圆睁,骂道:“说什么说!老秃驴竟然想让你入魔,我看他根本是被吉白川给收服变成人家的走狗,存心来祸害你的1
药当心被老秃驴三个字气的肺都要炸了,想也不想的便回骂道:“放屁,你才是秃驴,你才是吉白川的走狗,你全家”
“闭嘴1
觉得大师一声轻喝,药当心不敢忤逆,委委屈屈的闭了嘴,只用眼睛狠狠的剜着赤淆,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觉得大师不理会赤淆的横眉冷对,面色淡然的对着南灵歌道:“南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行1
“好。”
赤淆与南灵歌同时开口,答案截然不同。
南灵歌叹息一声,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对着赤淆柔声道:“只是说话而已,不必担心。”
“那也不行1
赤淆看向觉得大师的眼神中充满了防备和警惕。
就好像觉得大师是头饿狼,南灵歌则是只什么也不懂的小羊。
狼想吃羊,羊却觉得狼想与它玩耍。
他自然不能让狼与羊单独待在一处。
南灵歌正愁着该怎么让赤淆让步,觉得大师忽然道:“这位施主,得罪了。”
一听‘得罪了’三个字,南灵歌和赤淆便觉得不妙,几乎同时警惕的望向了觉得大师。
只是他们二人都望错了方向。
真正会得罪赤淆的是药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