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倒了碗凉凉的开水,鼓起勇气穿过田埂:
“建华哥…喝…喝水…”
声音略带羞涩。
陈建华正割得起劲,头也没抬,语气坚定而急促:
“放田埂上,谢谢!”
陈二丫有些失落,但还是把碗小心放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这一幕被不远处弯腰割稻的沈玉红看在眼里,她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醋意。
沈玉红被陈建华训斥后,憋着一肚子委屈和醋意,也赌气跑到田里帮忙。
她割稻的动作带着狠劲,仿佛稻秆是那个让她生气的狐狸精。
但她的目光也总不由自主地瞟向陈建华。
看到陈二丫送水,她气得差点割到手,嘴角勾起一抹不甘。
暮色四合,就在人们点起马灯准备夜战时,山脚田边突生异变!
“不好,山上野兽下山!”
“啊!野猪咬人了!”
惊叫声划破夜空。
十几头獠牙野猪疯狂拱啃稻田,七八条饿狼在混乱中扑向村民!
现场一片混乱,老汉被撞倒,后生被撕咬,鲜血染红了稻茬!
“畜生!”
陈建华目眦欲裂,镰刀瞬间换成柴刀,如暴怒雄狮冲向兽群!
他脸上肌肉紧绷,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