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点,别化了。”
“不是,姐妹,你要不要那么傻,一分钱都不留,都给你男人?”
顾挽星擦了擦手,从茶缸子里拿了根冰棍,拿掉的纸又给放茶缸里。
张秀梅吃了口冰棍,很是无奈地说:“每天看到他就跟块木头庄子一样,也不说话,我就生气,孩子们一挨到他就大吵大叫,像是谁不干活一样,我突然就发现他每次在我发工资的时候,对孩子们也温柔,对我也有个笑脸,然后就成习惯了,昨晚给完我就后悔了。”
顾挽星可太能感同身受了,上一世赵丞言下岗后,在外边晃悠了两年,直到她在市里站稳了脚,他才去市里。
那个时候看他不开心,自己就想着用每天的营业额来讨好他,当然她没傻到给他,只是会跟他报备每天赚了多少钱。
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至极。
两人正说着话,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二人:
“顾姐,今上午没少卖啊。”
闻声,两人齐齐对视一眼,张秀梅不屑地撇了撇嘴。
来人不是旁人,是被顾挽星揍过的那个光头,他叫李光辉,每天带着媳妇来摆摊,衣服卖不动,还时不时地去打牌。
被揍过之后,就比较虚着顾挽星和张秀梅。
总来打听她们的进货渠道,其实顾挽星上辈子去穗城进货也是打听了好多人,走了不少的弯路。
并不是说你坐火车去了,就能找对地方的。
“滚,别贱兮兮的烦死人。”
张秀梅翻了个白眼,直接把自家姐妹挡在了身后,狗男人那淫邪的目光,看着就想反胃。
“顾姐,顾姐,下次进货带上我呗,真的,我不让白带。”
顾挽星咬了口冰棍,面无表情地嚼着,含糊不清地道:“带狗都不带你。赶紧起开,别踩脏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