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借口添菜溜到后厨,林晓晓压低声音:“这么僵着不是事儿,得让他们见一面。下周还有演出,路风这么下去我得心脏病,今天在台上我都觉得要崩了,他居然就那么唱下来了。”
“我刚偷瞄他手机,”王梓掀起门帘看到路风已经回来了,“编辑了一长串消息就是没点发送。”
林晓晓从冰柜摸出两瓶北冰洋,“待会我假装劝酒,你给那位打电话。”
他模仿醉汉大舌头,“就说...就说风哥胃出血送急诊了!”
王梓比了个ok,“使命必达。”
电话打来时,谢蓝玉正呆坐在图书馆,刚做完几道题,还把公司的几个活儿提前完成了,经理高兴的不得了,说公司明天晚上聚餐,邀请他来参加,他直接拒绝了。
“师傅,能再快点吗?”他盯着窗外,喇叭徒劳地响着,堵车长龙里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像错位的和弦。
王梓的声音混着嘈杂的背景音,谢蓝玉听得不真切,可立马慌了。
“喝到洗胃...在荷花路老灶...”几个字反复回响在耳边,像一道紧箍咒。他甚至都没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就匆匆跑了出来。
出租车卡在晚高峰的车流里,计价器跳动的数字像倒计时。
“师傅我下车。”谢蓝玉扫码付了款,推开车门。
暮春的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细密雨幕瞬间模糊了视线。
帆布鞋踏碎水洼里的霓虹倒影,白衬衫很快透出肌肤的轮廓。谢蓝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见“蓝调烧烤”的灯牌在百米外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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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上的雨痕蜿蜒流淌,隔壁刚端上来的肉串正嗞啦作响,两个女生突然端着柠檬茶凑过来。
“你好,我们刚在酒吧看过你们演出。”
路风往座位里侧挪了挪,袖口蹭到桌沿的酒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