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熄了顶灯,“那睡吧。”
谢蓝玉在黑暗中突然翻身压住了他,“你提前步入60了?”
路风猛地一翻身,将谢蓝玉反压在身下,双手禁锢住他的手腕,声音低沉又危险,“今晚上不想活了?”
谢蓝玉别开脸,故意闷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路风不打算让他好过。
月光斜劈进来,在谢蓝玉苍白的脊背上切出泾渭分明的光影。
路风掐着他后颈把人按进的枕头时,蝉鸣恰巧歇了,只剩老旧风扇转轴卡住的声音(shen yin)
“叫我名字。”路风咬着他耳骨命令,膝头抵进颤抖的褪逢。(自己补)
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砸在谢蓝玉腰窝。
谢蓝玉反手攥住生锈的床栏,指节泛出青白,“......路风。”
“不对。”犬齿刺破肩头结痂,血腥味在湿热中漫开,“哭着叫。”
谢蓝玉突然弓起腰,生理性泪水混着汗滑进鬓角。
他咬住枕巾吞回呜咽,喉结在路风掌心下艰难滚动,像尾搁浅的鱼。铁架床撞上剥落的墙纸,簌簌落灰中,路风掐着他下巴逼人转头:“叫不叫?”
窗户的玻璃映出谢蓝玉皱紧着的眉,泪水将落未落。路风拇指碾过他湿漉漉的眼尾,“还是求我婷下?”
“滚......”谢蓝玉从齿缝挤出气音,突然被鼎得瞳孔换三。未出口的咒骂碎成串息,他发狠地咬住了路风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