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口都没有,一丢丢而已。
家庭医生很快也赶到了,带着一堆专业工具。
检查过后,陶云说:“酒精度数低,喝得也少,不过岁岁体质差,肯定会头晕难受一阵子。我给开点药,周管家,您去煮解酒汤。”
他看向被凌岁遥紧紧缠着不给走的裴行路,沉默一瞬,说:“今晚要辛苦裴先生了,夜里尤其注意,他可能会吐。”
周管家狠狠松了口气,立即投入厨房,开始做解酒汤。
裴行路送陶云离开,奈何凌岁遥一直拽着不让动。
陶云被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脸,“岁岁,哥哥要走了,不跟哥哥道别?”
陶云看上去就和凌桓看不多大,几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熟稔。
不过裴行路不爽,凌岁遥好歹也二十二岁了,这人随随便便就捏脸什么意思?他作为凌岁遥法律意义上的结婚对象,都没捏过……
他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凌岁遥往后一缩,严词拒绝:“你不是我的哥哥!”
裴行路暗爽,面无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酷人设。
给陶云看乐了,“小没良心的,从小跟在我和容文身后,一口一个陶云哥容文哥的,都忘啦?好啊,那我问你,凌桓和凌景是不是你哥哥?”
凌岁遥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深思熟虑,然后说:“不是!他们是大哥和二哥。”
陶云哈了一声,拖长腔调:“噢,所以你现在的这个‘哥哥’还有特殊含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