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凌夫人和凌老太太是肉眼可见的欢喜。
凌夫人围裙还没解开,洗了手就过来了,越看裴行路越满意,给他又塞了好几张卡,甚至连家传的上好玉坠也给了他。
“岁岁从小身体就不好,没谈过恋爱,什么也不懂,我还真怕他以后被别人骗。小裴,幸好是你,有你陪在岁岁身边,我们就放心多了。”
这几个月来,他们也都清楚了裴行路的为人,不由再次为当初的自私举措感到愧疚,因而十二分的热情。
凌桓和凌夫人、老宅阿姨在准备饭菜。
凌景去旁边打电话,聊公司的事。
客厅只剩下凌父、裴行路和凌岁遥。
凌父摸了摸鼻子,一时看看报纸,一时抓了个苹果啃,从头到脚写着尴尬。凌岁遥跟他一样,眼观鼻鼻观心,乖巧地坐着,手捧着一杯橙汁,品茶似的。
父子两这么尴尬,裴行路觉得好笑,主动大方说:“伯父,听岁岁说您喜欢下棋,不如陪您玩一局?”
“哦?你也会下棋?”凌父有些意外。
凌岁遥说:“裴哥会的!拍《定风波》的时候特地去学过,围棋和象棋都很厉害!”
小儿子满脸的骄傲得意与崇拜,凌父心一梗。
裴行路谦虚道:“通稿都是夸大其词,我的水平自然不及,最多能过几局,不扫伯父的兴致。”
围棋时间长,两人下的象棋。几局过后,凌父对裴行路刮目相看,棋逢对手,兴高采烈地拉着他又开了几局。
凌岁遥看得也开心,心想裴哥真是好厉害。
这么厉害的人,现在就是他的啦!
“那个大师实力不错。”
凌桓从厨房出来,拉过凌岁遥,“他说你和裴行路是天作之合。你们确实挺般配的。不过岁岁,你身体特殊,不能总是由着他知不知道?”
凌岁遥装傻充愣,低头剥橘子,“大哥,你听二哥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