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路将他带到屋内的镜子前,理了理他的毛线帽,含笑道:“宝宝,你现在很像只兔子,知道吗?羽绒服是白的,帽子也是白的,露出来的皮肤也是白的……白里透红的。”
裴行路将他的围巾拉好,眼神偏深。
这么白又嫩的皮肤,就很容易留下吻痕。
“不许这么叫,很幼态,我也就比你小三岁而已。叫、叫宝宝就可以了。”
凌岁遥很喜欢这个称呼,充满了很多爱。
裴行路挑眉,“好的,宝宝。”
凌岁遥耳根一红,小声说:“不要这样子,这是在外婆家。我要擦桌子了,你去扫地吧。”
说着,真的找了一块干抹布,拧开自来水润湿。
“少爷,我来擦吧,水很冷。”裴行路快步上前,拦着他拿过抹布,有些无奈,一本正经地说:“外婆啊外婆,我们岁岁是小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身体又不好,还爱过敏,您说,是不是让他坐着最好?”
裴行路打了个响指,郑重其事:“啊,没错,外婆让你坐着。”
凌岁遥不服气:“……我也要干活呢,我不要一个人坐着。”
“好好好,凌少有命,不敢不从。”裴行路逗他好玩,没办法,只好找出一个塑胶手套,给他戴上,然后将拧干了冷水的抹布给他,“擦窗户?”
这下凌岁遥高兴了,兴致勃勃地去擦窗户了。
裴行路请隔壁的多年邻居老太太买了菜,回来一看,所有的老式旧窗子,被凌岁遥擦得锃亮,一尘不染,都能反光了。
擦完窗户后,就去擦桌子和厨房,哪里需要擦哪里,简直就是勤劳的小蜜蜂!
收拾完之后,裴行路去厨房做饭。
凌岁遥打了个喷嚏,就着热水吃了颗过敏药,只能安安静静地坐在小马扎上看夜空的烟花,一边看一边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