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两杯,祝遂才坐在床边,问:“怎么样?”
“没事了。”钮钴禄.至说。
听到人说没事,祝遂还是不放心,他垂在床上的手微抬,又不动了,他别扭又傲娇的说:“你刘海飞起来了,好傻。”
姜至啊了声,连忙低头伸手压自己的刘海,他摸了摸,心里奇怪的嘟囔,飞起来了吗?他摸着怎么没有啊。
祝遂看着姜至的傻样,心虚的轻咳,他勉强开口:“我帮你弄吧,你越整理越傻。”
“哦。”你才傻,你全家傻。
祝遂对骂声充耳不闻,他抬手捂住姜至的额头,姜至顺着他的手微微抬起头。
白润精巧的脸,仿佛能被他一只手盖住。
祝遂口干舌燥的咽口水,摸到姜至的额头没有发烫,他手痒的微抬手,盖住了姜至的脸。
“唔?”
一瞬间,手心下是姜至眨眼刮过的睫毛,还有柔软的唇。
祝遂脑袋嗡一声,他猛地收回手站起身,背对着姜至说:“我今天有工作,先走了,身体不舒服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姜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呆呆的啊了声。
祝遂又问:“知道吗?”
“知道啦?”姜至回答。
听到准确的回答,祝遂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步伐虽急但依旧稳,只是—
走的同手同脚了,像是个板正的小学生。